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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Give me 5!遇見三種米粉的傳承
建立日期 : 2011-06-09
點閱次數 : 1239
CMOREMAP-Give me 5!遇見三種米粉的傳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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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 
1.今天Give me five 起了個大早(連沈祐平都沒有睡過頭唷),再度集合於交大南大門,要從寶山路的歡樂下坡溜到市區。但這回我們的目標不是海瑞貢丸,而是歷史悠久的美食聚落-米粉寮。由於南大門的中文字樣在上次拍過了,於是Give me five這回改選英文字樣當第一張照片的背景(囧)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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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. 
2.早上七點出發,正好趕在竹科上班大軍出動之前,路況還不錯,下坡路溜得相當順利(當然這代表回來會累慘了)。順帶一提,這次的腳踏車輪子較寬,車身高,比較適合新竹凹凸不平的柏油路和高低起伏的上下坡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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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. 
3. 經過西大路與西門街口,上次這個電子看版正在撥放海瑞摃丸廣告呢,而七點多的早上,它顯然尚未營業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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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. 
4. 來到南勢後,在幽靜的巷弄中穿梭。這是一個奇異的場域,彷彿和幾條街外喧囂的市區沒有任何關係似的,滿是和諧的氛圍,我們不自覺地停下腳踏車,改用牽車的方式前進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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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. 
5. 這張照片實在無法表達我們經歷的人情味。當我們找老半天卻遍尋不著瑞興米粉時,一位太太好奇的打開門詢問,得知我們來意後,立刻找來一位正在附近閒晃的大叔,大叔更是熱心,直接騎著腳踏車帶我們前往目的地,接著便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,於是乎,只留下這張瀟灑背影照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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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. 
11. 裡頭有數疊正在烘乾的水粉,看起來頗清淨,但事實上熱得像個大火爐,倘若一般都市人在這裡工作,也許要連續中暑個半個月才能適應呢。郭文銘先生表示,日照米粉廠最需要的就是日照,這種烘乾機開一次就要4000~5000元的成本,非常昂貴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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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. 
8. 詢問下才知道,老闆是第三代,而這位小妹妹是「第五代」,意即她是老闆的孫女兒!天知道看起來很年輕的老闆,原來有這個「資歷」了。小妹妹看起來很聰明,不知道十多年後,她會以怎樣的姿態與想像,來看待這份歷代先人堅守的家業呢?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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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. 
6. 終於來到瑞興,老闆卻似乎不知道我們要來,還不好意思地說自己今天沒做,正當我們心忖慘了,尷尬不已時,老闆卻老神在在的抱著女兒(?),準備帶我們去「今天有做的廠」見識。沿途我們借道不少人家的後院,可以看出這邊的人們,雖然當初聚在一起的區位因素正在漸漸消失,那股鄉親間的凝聚力卻很穩固……看看幾條街外的新竹市區,有誰會借自己的院子給鄰居散步呢?又或許大家門前根本沒有院子,眼裡沒有鄰居,心中也不想散步吧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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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. 
9. 終於來到瑞興,老闆卻似乎不知道我們要來,還不好意思地說自己今天沒做,正當我們心忖慘了,尷尬不已時,老闆卻老神在在的抱著女兒(?),準備帶我們去「今天有做的廠」見識。沿途我們借道不少人家的後院,可以看出這邊的人們,雖然當初聚在一起的區位因素正在漸漸消失,那股鄉親間的凝聚力卻很穩固……看看幾條街外的新竹市區,有誰會借自己的院子給鄰居散步呢?又或許大家門前根本沒有院子,眼裡沒有鄰居,心中也不想散步吧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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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 
7. 老闆雖稱不上熱情,卻相當溫和友善,沿路介紹很多米粉寮的近況,而且不是官方說法,更像是他自己最近所見聞的生活經驗,相當有趣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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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 
10. 穿過人家前庭,穿過人家後院,穿過人家走廊,正因為自己橫行無阻而洋洋得意時,卻被隱藏在角落的凶狠顧門犬狂吠。牠也提醒了我們,牠可是知道,一直以來走過這些廊道的,並不包括我們,即便我們此刻走得如此自然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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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. 
14. 這張照片糊成一團,但才是當天的真正情況。我們三人的鏡頭一拿出來立刻起霧,擦拭乾淨後又立刻起霧……整個人宛若置身三溫暖,頗有霧裡看花的感覺。此刻霧中的郭文銘正拿著炊到一半的米粿介紹,臉上流露出抱著自己小孩般的柔和表情,可以感受到他對米粉業真摯的在乎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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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 
15. 粗糙的大手捧著生計的根源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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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. 
16. 郭文銘輕撫(絕對是很溫柔的輕撫)並細細陳述舊米的使用,和一些有趣的細節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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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. 
13. 這絕對不是要抱一個!郭文銘先生是在形容烘米粉的方式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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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. 
12. 初見日照米粉的老闆郭文銘先生時,他看起來好像剛睡醒(似乎被瑞興老闆挖起來的樣子),渾身髒到近乎藝術的境界,而且好像有一點鼻塞。但當他弄清楚我們來意,並稍微交談後,我們發現他其實很熱情且風趣。身為全米粉寮最古老的水粉工廠負責人,郭文銘談起本業,原本惺忪的睡眼也燃起一絲自信的神采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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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 
18.郭木勳阿公在替米粉「接生」時,大馬金刀的坐姿,沉穩的氣度,加上身旁總是有個「小弟」跟著,頗有將軍閱兵的氣勢。小弟當然是說笑的講法,他是郭世文先生(二兒子),在振輝的這段時間還多虧了他的照顧,我們才能順利完成採訪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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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. 
17. 突兀出現的老爺爺……才怪哩,這位是振輝米粉工業社的上一代當家,郭木勳先生。我們之所以會來到振輝,原因要從在日照的一個小問題說起。那時我們問起水粉和炊粉的不同,郭文銘坦然地說他只做水粉,工時較為複雜,產量也少(但他親自交付的書上卻記載他有做炊粉),不如就帶我們去做炊粉的廠看看吧。和上一趟帶路相同,這回郭文銘也是像串門子似的閒晃到振輝米粉工業社,沿途也指出一些變遷的痕跡……不過我們聽得入神結果忘了照相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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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. 
20. 噴著白煙的機器鳴響著,奮力輾壓出無數米粉絲,而迎接它們出世的,是郭木勳阿公熟練而溫柔的雙手,在他巧妙的引導下,米粉層層的堆疊起來,繞成整齊而柔順的圓。近看之下,這些米粉好像有生命的髮絲似的,充滿美感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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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 
19. 阿公把米粉放到架上準備拿去蒸熟,他一整個早上都在重複這個動作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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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. 
22. 他笑說:「想找歷史的話,就看這本吧,很多東西都在裡面了。」當然,一本薄薄的冊子,怎能盡載這些人用心耕耘的生命故事呢?只是我們至少得看過冊裡的解說,對這些文化有初步的基模,才不致看起來太蠢,什麼都聽不懂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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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.  38 做初步切割的米粉還是熱騰騰的,瞧這刀子像不像包青天的狗頭側?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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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. 
21. 在我們好奇的詢問下,郭文銘拿出南勢社區發展協會所製的【與風為伴的日子】,以故事主角的身分,分享他與米粉寮共同走過的點滴,小時候看見的,年輕時碰撞的,還有如今手中緊握的。當他在這本書中尋找資訊與我們分享時,臉上的笑容很真誠,卻不知是想到什麼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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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. 
24. 切米粉的大姊。她笑稱當初「摸不知路」才會嫁到米粉寮來。她的刀勢乾淨俐落,你看,頭髮都被刀風拂得飛揚起來了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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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. 
23. 振輝廠內有十多個人在工作,都是親戚來著,而這位便是當今的負責人,郭培輝先生。他面相福泰,說話老練卻不油膩,在廠內頻頻走動。說是巡視,其實他更適合稱為四處支援幫忙,可一點也不比各部分分工的夥計們輕鬆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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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. 
28. 忙碌的員工們多是老闆親戚,大家工作卻不忘插科打渾,氣氛相當良好。在此也可以發現,外場負責分裝米粉的,多是女性,而內場工作多由男性擔任,這個傳統仍能在振輝看到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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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. 
25. 在我們的訪問對象中,只要作為有傳承壓力的負責人,都不約而同地感嘆道:曾經,每一個在米粉寮長大的孩子,都是繼承這份產業的重要力量,如今的孩子依舊在米粉堆中打滾長大,卻總是選擇離它而去了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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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. 
31.回到振輝的內場,在機具邊,擺著一些容器和秤重機器,所有東西都白撲撲的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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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. 
26. 這位是忙碌的振輝廠區裡,抽空來導覽我們的郭世文大哥,當然他是邊導覽邊忙,他講話剛勁有力,即使在機器聲嘈雜的機具旁邊,仍能讓我們聽清楚每一個字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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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. 
35. 在機具附近,不僅蒸氣中挾帶著米的濕黏,機器所噴出的風也粉塵四散,牆壁與梁柱上,也不免俗地被「粉刷」了一番……當然人也是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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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. 
27. 郭世文全身滿是汗水。這種工作環境既吵又熱,而且相當辛苦,利潤又僅恰足顧三頓,他笑著說,還是像你們讀書最好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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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. 
32. 上頁可見的盆子與桶子內,裝的是各種比例的添加劑。大哥表示玉米粉黏性不夠,生產的米粉容易斷裂,因此必須加入其他原料。不過對於用玉米粉這點,和所有傳統米粉業者相同,他也表示淡淡的無奈,在這個生產成本節節高漲的時代,大量生產又要純米製造,已是很困難的事情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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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. 
33 沈祐平獲准爬上機具去參觀,不過事實上是開開心心爬上去,然後被驚人的熱氣蒸個亂七八糟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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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. 
36. 阿公在收集米粉時,唯一需要離開座位的動作,便是集滿整疊米粉後,用力將它甩到地上的鐵架,隨後守在一旁的年輕人便會將米粉扛到烘乾的架子上疊好。不知道68歲的郭木勳在漫長的歲月中,究竟甩過多少米粉,他又是怎麼看待它們的呢? 其實阿公的工作也很累人,但他本人卻不以為意,說當作運動也挺不錯的。而且在漫長的工作過程中,他沒有出現任何失誤,至少外行人如我等看不出來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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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. 
36. 阿公在收集米粉時,唯一需要離開座位的動作,便是集滿整疊米粉後,用力將它甩到地上的鐵架,隨後守在一旁的年輕人便會將米粉扛到烘乾的架子上疊好。不知道68歲的郭木勳在漫長的歲月中,究竟甩過多少米粉,他又是怎麼看待它們的呢? 其實阿公的工作也很累人,但他本人卻不以為意,說當作運動也挺不錯的。而且在漫長的工作過程中,他沒有出現任何失誤,至少外行人如我等看不出來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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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. 
34. 從上方的鍋爐可以看見下方人們忙碌的情景,郭木勳爺爺與助手已經處理好超過30疊米粉,而家宜正忙著拍照片。在這邊,我們的訪問是零碎的,雖然氣氛愉快,但是畢竟他們在工作,不能一直照顧我們,況且這回我們沒有一個主要的訪問對象,因此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時間,我們是自己在廠區閒晃,與生產線不同位置的工作者交談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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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. 
37. 郭木勳的身後,是許多疊熱騰騰的炊粉。其實,振輝一天就要生產數百斤的貨,所以這只是冰山一隅呢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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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. 
38. 看倌您瞧,他甚至把眼睛閉起來了,不過木勳阿公本來看起來就有點睡意朦朧。關於這點,可以偷偷發現米粉寮的每一個人,幾乎都有黑眼圈和厚重的眼袋,或許是睡眠時間零碎且不固定吧,除了工作過程,要維持這樣的作息生活也是一種難題呢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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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. 
40. 大人在周圍忙碌著,小孩也很懂事的待在一旁,妹妹一直照顧仍在學步車上,頭被蚊子叮個包的小小朋友,也有沒給大人添麻煩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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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. 
39. 烘好分裝的炊粉,質地較軟且平板,和脆硬且兩邊會翹起來的水粉明顯不同。炊粉的價格比水粉低出許多,較符合一般平民的消費力,因此當今米粉寮大多坐炊粉,而水粉由於很費工,且曬米粉的場地越來越難尋(早期大家曬粉的河岸被整治了,到處蓋起高樓大廈,地價貴得離譜),因此做水粉的廠已經很少了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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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. 
41. 阿公在分享他年輕的時候在玻璃工廠上班,後來才回到家中接手米粉事業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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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. 
42. 和木勳阿公的對話中,很明顯能體受到一股歷史感,並不是他表達深刻的感懷,而是他整個人在思索回答時,就像在自己近七十年的記憶裡穿梭,並擷取片段拋給我們看似的,是一種很特別的交談經驗。值得一提的是,包括木勳阿公在內,米粉寮的男人們年輕時,幾乎都有到外頭闖蕩打拚的經驗,就不知是最後都回來了, 或是我們看見的,只是選擇回來的少數人?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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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3. 
43. 郭培輝在百忙之中,抽空泡茶招待我們,並和我們分享了一些他身為負責人或純粹個人的感懷。與其說是採訪米粉業,不如說是兩個世代的一次對話,他是守著傳統中小企業,也正是撐起台灣經濟基石的那群,而我們是追求學歷與社會地位的新世代,也許我們有家中各自的傳統產業,種田,養魚之類的,但我們之中絕大多數人,並不把它人生規劃之中。郭培輝認為,這點和這代年輕人對家人不親近有很大的關聯,也透露了他對未來台灣社會文化的擔憂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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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.  44 可能看到工人們正在作最後衝刺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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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. 
30.高樓遮斷了陽光,河邊曬粉的土地也消失了,如今政府對的米粉寮的政策導向,也從中小企業聚集地轉向文化再現的特色產業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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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. 
44.新竹一直很重視南勢的社區總體營造,無奈比起五零年代,小小社區有百家米粉廠,如今卻只剩十分之一了。米粉會消失嗎?答案是應該不會。當初許多嫁到外地的媳婦,或是來此當兵的年輕人,都學習了製作米粉的技術,在在當今條件下更適合生產的地方傳承著,其中以雲林為大宗。無奈的是,這樣的開枝散葉本該是美事,不料卻給南勢的米粉業再一次衝擊。而此時的我們,終於要返回交大了,不料剛剛先後為我們帶路的兩位領路人(瑞興和日照老闆)都早已各自回家,我們不敢也不知道要怎麼穿梭在來時的小巷,只好在米粉寮裡亂晃,幸運的是很快就被我們找對路了。不過領路人離開後,我們又重新感覺到那股陌生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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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.  45. 改裝的三輪檔車,專載曬米粉的棚架,據當地人所說,從前米粉業最興盛時,幾乎每個廠都必備一台,如今放眼全米粉寮,也只剩下三台了。這令我想到郭培輝先生提到的,年輕人不願接下傳統產業所引發的困境。當初這些為各式基層工業改裝機具車輛的車行,如今若非改制成精品店,便只能苦苦支撐,一環扣一環,當初撐起經濟奇蹟的那些人與物,如今都在凋零著。

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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